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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炮灰女配要上位


前世传奇amp;amp;今生故事

这里有酒,有故事,等你来解开!

你,要来吗?

作者只管挖坑不填坑,

你,要来吗?

···

万历三十三年,秋

八月二十五日

深夜

沉寂已久的大钟再次在陈宫里敲响了二十七下,它深厚沉重的声音告知了世人——皇帝驾崩了。

陈国第五任皇帝陈曗于文华殿驾崩西去。

当夜宫里哭声不断。

不多时,洛京城都知,皇帝驾崩了。

皇帝驾崩乃大事,不论世家贵族,还是官宦子弟,亦或是百姓,都连夜出去买了白幡挂了起来。

翌日

众臣跪在文华殿外,悲戚皇上驾崩之际,又言国不可一日无君,奏请太子文垣登基。

先帝驾崩,膝下除却郑贵妃娘娘诞下太子殿下之外,宫里无一人诞下皇子。

是以皇帝驾崩,虽没有留下遗诏,然年仅十五的太子殿下作为一国太子在众臣的恳请下顺顺利利的登基为帝。

母凭子贵,郑贵妃从贵妃之位一跃而起,成为天子之母,是为母后皇太后。

受天子之尊,享天下人跪拜,荣华富贵亦享之不尽。

·

秋雨绵长,已连续下了整整七日。

在这好似不见停地秋雨之下,扰得人心烦意乱,及尽相思之苦。

夜,皇宫

寂寥的宸熙宫寝殿内。

珍妃一身素缟、及腰长发披散在背后。

尤似不染凡间一丝尘埃的仙女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绵长细雨。

临窗而站的珍妃脸色苍白,无血色,似有病容。

不过素缟乌发,更显得她弱柳扶风身姿娇弱,又美丽清雅,出尘如仙。

此人便是宸熙宫的珍妃,先帝陈文帝的爱妃——韩氏安乐,韩将军之女。

这样一位柔弱美人,旁人见了恨不得揉尽骨血里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珍惜她。

然而珍妃韩安乐并未得到这样的待遇。

在这大陈文帝皇宫里,说起珍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却有人提起珍妃时,他们又似乎三缄其口,坚决闭口不言“珍妃”二字。

久而久之,珍妃就成了宫廷的禁词,也就没人再提起。

而远在宸熙宫里的珍妃,则是过着一个冷宫弃妃的生活,几乎足不出户。

除了那该有的位份之外,她什么也没有。

直到万历三十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夜。

陈国皇帝驾崩,韩安乐才再次踏出了宸熙宫的大门。

那一夜,大雨倾盆,秋风萧瑟。

在寝宫里正要睡觉的韩安乐听到了钟声响了二十七下后,她愣了。

发愣过后,她疯了似的跑了出去,不顾自己病弱的身子,在大雨中疾步奔跑。

即便是摔倒了,也要再次的爬起来。

等韩安乐到了文华殿时,她衣衫尽湿,头发凌乱,身上全身冰冷,看着狼狈极了。

可她依旧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韩安乐被拦在了文华殿门外,只听宫人说,“请娘娘恕罪,陛下生前口谕,死生不复与娘娘相见,请娘娘回去吧。”

死生不复相见,好一个死生不复相见!

韩安乐忽的仰天大笑,似笑似哭,脸上流着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

那一场大雨,一直持续下了两三日,直到第七日才转化为细雨。

这细雨一直持续到多日仍不见停。

而今夜是第七个夜晚。

有道是秋雨潇潇秋夜长,秋风瑟瑟入柔肠,独倚寒窗凭眺望,满地黄花倍觉凉。

这话说得当真是不错。

此刻韩安乐的心就跟着秋雨一样的凉。

不,应该说韩安乐已然没有了心更为恰当。

从陈文帝驾崩的那一日起,她的心就已随了他而去,又那里还有心能感觉到“凉”。

如今她活人一样还活着,无非就是因为她还有事未曾完成。

韩安乐素手落至窗外,任由秋雨打落在她的手上。

即便是手变凉了,衣袖沾染了秋雨,她也毫无感觉,只双眸红肿的望着窗外。

推门而入的绿漪看到屋里的情形,顿时脸色大变。

脚下步伐跟生了风似得跑了进去,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奔到了珍妃面前,“娘娘,您怎的又依靠在窗边儿上了。”

说罢,绿漪兀自的关上了窗户。

她又转身拿了件御寒的衣物快速走了过来,披在了珍妃的身上。

“夜间凉,又下着雨,娘娘怎的也不披件衣裳,您也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了,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绿漪半是抱怨半是担忧的说着。

依靠在窗前的妇人闻言,楞楞的转头来,两眼无神的望着绿漪。

瞧着娘娘双眸红肿通红,还有两行泪痕挂在脸上。

绿漪不用问,就知道娘娘又是在思念陛下了。

绿漪长叹一声,如今陛下这一走,娘娘恐是也无心留恋于世。

想到这,绿漪担忧的看了一眼娘娘,转身去把放在桌上的汤药端了过来。

递到了韩安乐的面前,绿漪劝道:“娘娘,这药还是热的,您趁热喝了吧!”

“娘娘,奴婢知您不爱喝这苦药,可良药苦口,您就喝了罢。”绿漪劝道。

见娘娘任是纹丝未动,看娘娘浑身弥漫着悲凉,绿漪大抵也知道娘娘心绪。

她长叹息了一声,苦口婆心的劝道:“奴婢知你思念陛下,可陛下已去,娘娘又何必糟践了自己的身子,若是陛下泉下有知,又何尝愿意看到娘娘如此。”

许是真的是“陛下”有用,在绿漪提到“陛下”两个字后,珍妃呆愣无神的双眸微微转动了两下。

早已无心的韩安乐抬起眼眸凄然一笑,微微张张嘴,了然道:“他,不会的!”

.

伴君三十余载,争吵三十余载,最后留下的不过是冷眼相对、两只怨偶罢了。

他又怎会还如同以前般,珍惜自己、怜惜自己呢!

韩安乐伸手推了推绿漪递过来的汤药,“这药本宫已是喝了三十多年,身子仍未见好,何必还要在喝,倒了罢!”

绿漪闻言,眉头蹙起,不赞同的喊了声“娘娘”!

只韩安乐早已存了死心,且她也明白自己的身子根本就不是这一两味药就能解决的。

即使绿漪再不怎么赞同,再怎么相劝,她也不会再喝这汤药了。

韩安乐再次漠然地摇了摇头,示意绿漪不必再劝了。

绿漪有心再劝,可娘娘却是不配合。

无法,绿漪只能退而求其次,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想着娘娘等会儿想通了或许就会喝了。

绿漪想的是挺好的,可韩安乐心已死,即便想通了她也不会独自一人活在这世上。

.

喧闹的脚步声惊扰了一直以来寂寥的宸熙宫。

宸熙宫的宫女内侍已经许多年未曾见到有大人物来这里了,初次见到郑太后带着仪仗来,皆是又惊又怕。

都白着脸,瑟瑟发抖的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喊着“太后娘娘金安”。

一身华服的郑太后懒得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们,径直的往寝殿走了进去。

快到寝殿时,内侍正要报“太后驾到”,就被郑太后给阻止了,“都在这儿守着,哀家自行进去。”

说罢,未等宫人应声,郑太后就自己走了进去。

寝殿外面那么大的阵仗,韩安乐即便想装作听不到,也不可能了。

听到脚步声,韩安乐微微抬头一看,原来是郑贵妃,不,应该是郑太后了。

韩安乐没有理会郑太后的到来,依旧坐在位置上,既不起身屈膝行礼,也不同她说话。

反正就是那郑太后当透明人一样。

见此,郑太后也不责怪于她,反倒是看着她笑了起来,“妹妹在这宫里住的可还好?”

闻言,韩安乐抬眸瞥了她一眼,见她穿着只有正宫才会穿的衣裳,想来她已经坐上太后之位了。

虽不知这位郑太后来到这里所谓何事,但她也不傻,想来无非就是炫耀罢了。

不过这般炫耀于她,韩安乐而言,却是不痛不痒。

至始至终她一点也不在意什么太后之位,她所在意的也不过是他而已,可他已经不在了。

而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她,甚至还说什么“死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想到那句“死生不复相见”,韩安乐就不禁悲从心来。

然而此刻有外人在,韩安乐又不得不稳了稳心神,忍住心中的悲伤不让外人瞧见。

韩安乐袖中握拳,微微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自己未曾失态,“劳烦郑贵妃关心了,本宫住的甚好!”

韩安乐语气轻淡,看似无意,但心计颇深的郑太后可不相信。

虽知她是故意的,不过郑太后也并未生气,只浅浅的说了句“那就好!”

郑太后左右环顾了一圈寝殿,心中嫉恨再次闪现在脸上。

刚才从郑太后踏入宸熙宫那一步起,她就在打量这座让人嫉恨又禁口的宫殿。

这里上到装饰摆件,下到一草一木,无一不精致,可见是用心的。

明明类如冷宫一样的存在,可它却不残破,反倒是处处彰显着富丽、精致。

就连她为贵妃时的昭阳宫也不如宸熙宫精致半分。

或者说连皇后住的凤栖宫也不如宸熙宫精致。

郑太后眉目一转,看到珍妃身上的素衣,脸上露出的嫉恨瞬间又消散了。

宸熙宫再精致又如何,不还是像冷宫一样!

而韩安乐也不会被写进皇家史册,更不会入先帝妃妾陵寝,可以说皇家不承认她这个珍妃娘娘。

想到这,郑太后也就释然了。

郑太后笑着抬手拂了拂发髻上的凤凰钗,一身华服的她站在韩安乐的面前俯视她,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模样。

“妹妹方才话中有一句错处,哀家不得不提醒你,”

郑太后眯着眼睛,娇笑的看向韩安乐,提醒道:“想来你也知道先帝已经去了,如今登基为帝的是太子,生为太子之母,哀家已经是太后了,希望妹妹能够记住。”

韩安乐斜睨了一眼郑太后,“怎么,你就是来告诉本宫这个的?”

郑太后:“自然不是。”

郑太后坐在旁边悠悠地抿了一口放在桌边的茶,继续道:“明日就是第七日了,今夜哀家是特意来告诉妹妹几件事的。”

韩安乐本就已经在这宫里犹如弃妃一样的存在了,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能够烦忧到她,也没人记起她。

若不是七日前,郑太后听宫人禀报珍妃娘娘狼狈的跪在文华殿外,她也不会想起她。

今夜也就不会来这一遭了。

看韩安乐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道待会儿是不是也如这样不在意。

“妹妹可知先帝为何要说死生不复相见?”郑太后看向她,问道。

听到这么一句话,珍妃心中一寒,强撑着笑脸,“不知!”

顷刻间,郑太后收敛起了笑容,表情庄重又严肃地说道:“先帝归天之前告知哀家,他与你的情分早在宸熙宫闭宫那日就已经尽了,今后先帝去后便放你自由,天下之大随你去。

而珍妃,你,皇家史册不会有你珍妃娘娘,也不会让你入先帝妃妾陵寝陪伴陛下。”

“你说什么?”

韩安乐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不懂其意的看向郑太后,“什么意思?”

郑太后:“意思就是先帝放你自由,皇家不承认有你这个珍妃娘娘。”

“不可能!”闻言,韩安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带着椅子也发出了声响。

郑太后押了一口茶,放下道:“是真的,先帝当着太子的面亲口与哀家说的,让哀家放你出宫,你自由了。”

看着郑太后面色如常,脸上露出信誓旦旦的神情,不由得韩安乐不信。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韩安乐嘴唇颤抖着,眼中的眼泪几乎止不住,她不相信他会那么做,她不信!

可看着郑太后的神情,却又不得不相信。

韩安乐紧咬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不是真的,不要相信她的话。

深吸一口气后,珍妃怒目而视,说:“郑氏,你莫要诓骗本宫,他怎么可能这样对本宫,怎么舍得!”

随即她又抬手指着郑太后,怒道:“你已经是太后了,还要如此对本宫意欲何为?”

“哀家能做什么?哀家能做的不过在遵循陛下之意罢了。”

郑太后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似是嘲笑般看着她,继续道:“你也别不信,当初你自请闭宫,就应该想到今日的局面,陛下不愿与你死生不复相见,都是全了你的心意。”

郑太后掸了掸衣裳,缓缓的站起来,如仕女图中的美人向珍妃走了面前,行止之间颇为矜贵动人。

看着韩安乐幽幽的笑:“韩氏,哀家会遵循陛下的旨意,明日便派人来遣送你出宫,并让人消除有关珍妃的一切事迹,你今夜收拾好行李。”

一听这话,韩安乐瞬间眼冒怒火地瞪着郑太后,这一刻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了出来,“你,休想!”

郑太后看着她满是怒火的眼睛,轻蔑地挑眉一笑,“这是先帝的旨意,你即使不愿,也得遵从!”

“你!”韩安乐气得指着郑太后鼻子的手,不停地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也别气,”

屋外忽的一阵雷响,郑太后寻声隔窗看了眼外面,心想等会儿要下雨了,得快点说完了回去。

这般想着,郑太后也不管韩安乐气得如何了,直接一股脑的跟她说了个明白。

“韩氏,事到如今哀家今夜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从始至终,陛下爱的都是你一个人,也从未碰过宫中任何一位娘娘,在这宫里,陛下妃嫔无数,可他却重来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人。

当然,你,韩安乐除外。

韩安乐,你何其有幸能得陛下如此对待!

而你却还在怨恨着陛下,你根本就不懂先帝为你的付出。

先帝为了你和自己的生母决裂,甚至为了你,他不惜喝下绝嗣的药,而你却什么也没有付出,你告诉哀家,你究竟何德何能让先帝如此为你?”

郑太后冷眼看着这个只知道哭,没有任何用的女人。

她实在不明白陛下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为这个女人付出那么多?而这个女人却还怨恨着他。

罢了,从始至终,自己从未看懂过先帝,先帝既想给她自由,那哀家便尊了他的旨意。

说完心中藏了许久的秘密,郑太后只觉得心中轻松了不少。

她不再去看那个女人哭得如何悲愤,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绢帛(bó)扔到韩安乐身上,便直接甩袖扬长而去。

果然如郑太后心中猜想,今夜下起了雨。

好在这雨是等郑太后回到了宫里后,才开始落了下来。

自郑太后说完那句话走后,韩安乐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韩安乐从地上捡起那张落下的绢帛,上面的字明明白白的在告诉她,方才郑太后所言为真。

“乐儿,我知你一生不喜高墙宫廷,今我离去,便放你离开,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宫之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韩安乐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上面的字,明白了这是他写给自己的和离书。

和离书?不,不应该是和离书,和离书是写给妻子的,她不过是妾室罢了。

她死死的按着心口处,大口的喘息着,连大声哭都哭不出声音。

明明自由了,为何却高兴不起来?

三郎,我不喜的何曾是这高墙宫廷?

若不是绿漪进来看见娘娘双目泪流满面,根本看不出娘娘在哭。

“娘娘……”看见娘娘哭得这般伤心,绿漪也不禁悲从心来。

绿漪跪在娘娘的身边,抬手抱着娘娘同样哭得泣不成声。

.

深夜,雨渐渐地停了,些许燥热感又起了,好在还有徐徐东风吹来解了燥热。

快到日出之时,一位宫人从宸熙宫快速的跑到寿康宫门外求见太后。

“禀太后娘娘,宸熙宫走水了。”

大清早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倒是愣住了。

待身边人提醒,太后才反应过来,问了句“那位可还活着”,得知了结果后就摆手让人退了出去。

洗漱完毕,太后坐上銮驾,途径宸熙宫外,看了眼大火过后的宸熙宫,长长叹口气,“可惜了!”

可惜了!

也不知是在可惜宸熙宫还是可惜住在宸熙宫的那位。

待宫中所有事结束后,郑太后以皇帝尚未及冠为由,垂帘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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